三青。

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
(WINK)玫瑰。

窗外有棵树,名曰无忧。 

但世间,人怎能无忧。 

或许是小说看多了,闲下来的我也开了间花店,你给我一个故事,我送你朵花。 

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,来了位客人。灰色风衣被风扬起,黑框眼镜也遮不住他的憔悴。他走进来说,我有个故事,你想听么? 

请 

我没有性别。 

不像alpha的强势, 

不似beta的平庸 

也不如omega的诱人。 

我统统不是。 

我没有味道。 

没有大海一般辽阔又带点腥味的味道 

没有蒸蒸淡淡的水汽的味道 

没有水蜜桃甜甜粘粘的味道 

这样的我,这样与众不同的我,是否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存在于这个世界? 

青春期的孩子们在比着谁的味道更加好闻。我只安坐自己的位置,看着邬童和班小松的争执。听着听着也就烦了。毕竟我还没有分化。“柯柯,不要急,老师讲过有的人分化是会比较晚的。”邬童好像看出了我的烦躁,安慰我道。这年,我们高一。 

是一年。母亲早已放宽对我的管制,而我也开始选择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。比如棒球,比如舞蹈,再比如....邬童。是的,我喜欢邬童,总以为这是我的单相思,却在邬童红着脸向我告白的时候发觉,原来这张总是充着不耐烦和傻笑的脸也能如此可爱。我们在一起了。我的alpha有着红酒般的味道,而我依旧没有分化。 

一年又一年。我们高三了,而我依旧没有分化。邬童小松却都以为我只是beta,味道不明显。只有我知道,我太干净了,干净的没有一丝味道,最后医生告诉我,我是很少数终身不会分化的人,无性人。而这种人一般寿命不会超过25岁。我无言,看着父母的悲痛欲绝。我只是在想,为什么我总是属于极少数。 
我想,这是上天对我好吧,得到了一些总会付出一些。我得到了这么好的邬童,怎么不会付出一些代价呢。 

高考结束了,邬童请我和班小松一起吃饭,商议着一起报考同一所大学,实在不行就一个城市的大学。说着这话的时候,我的邬童的小虎牙快要露上天了,我的好友小松眼里也飘着星星。而我只能留出完美的不那么真诚的笑。 

我逃了。 

不顾父母的反对,不顾邬童的伤悲。我终究还是离开了他们,离开了他。来到英国留学的我,生活的一直很...怎么说呢,可以说是很平和,也可以说很无聊。大二那年,父母搬到我身边,陪我度过剩下的五年。日子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过着。 

再见邬童,是那年冬天,圣诞节前夕,答应父母要早点回家的我,在街边见到了他。你说,英国那么大,街道那么多,他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走这条路呢。 

“柯柯,我都知道了。柯柯,你别怕,我会陪着你的。柯柯,你闻闻我,是不是没有味道了。”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。 

这是我爱的人啊,为了我他可以不顾生死。没了性腺的人免疫系统会受到伤害。幸好,我学的是医学。幸好,我们没有错过。 

幸好,在我人生的末尾,我们还在一起。 

一阵阵的沉默。周身被花香包围。 

我缓缓递上一支玫瑰花。 

祝你们幸福。 

他笑笑不语,接过去离开了。 











“柯柯,你去哪了吖。” 
“我去买了支花儿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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